些怎能叫她不寒心。
王伊芝越想越觉得自己失败,贤妻良母的形象如同桎梏一般,已经让她有些喘不过气了。
钟承山仍专注于看新闻,妻子不悦的情绪对他而言更像是不懂分寸的烦扰。
“算了,钟书记日理万机,我们这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确实不值得您上心。”
王伊芝嘲讽着说完这话后,撑着圈椅扶手起身打算下楼时,余光却瞥见钟敛渠的身影。
他一言不发地站在门口,五官隐在淡淡的灰影里,垂眉敛目间叫人看不出情绪。
钟敛渠抬手叩了叩门,一脸平静的望向父亲,“云嫂说饭菜都准备好了。”视线落到母亲脸上时,柔和许多,“走吧。”
王伊芝轻轻叹了口气,“好。”
钟承山意犹未尽地折起报纸,推了推鼻梁上的银边镜框,并不看他,“知道了。”
......
因为被钟敛渠撞破了心思,黄母收敛了许多,没敢再提彩礼的事情,心灰意冷的黄思蕊也消停许多。
各怀心思的一桌人,在暗流涌动的氛围里依旧保持和乐融融的假象。
吃过饭后,有人来拜访钟承山,黄思蕊母女和王伊芝说笑几句话也客客气气的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