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耍流氓你心情就能好了是不是?”
“是啊,”岑柏言言辞凿凿,“不然呢?”
入了六月就有炎夏的感觉了,漫长的雨季终于过去。
杨烁因为承受不了流言蜚语,办了休学手续,走前约了岑柏言聊聊。
他还是很不甘心,要是岑柏言喜欢女的也就算了,岑柏言既然喜欢男的,为什么不能喜欢他?至少他身体健全,不像宣兆,是个残疾。岑柏言是进了大学后第一个关心他的人,岑柏言会借外套给他遮雨,会叫上他一起去食堂吃饭,会带他参加集体活动,他认为岑柏言对他是有好感的,如果不是宣兆使了手段横插一脚,说不定他才是和岑柏言在一起的人。
“我不会喜欢你,”岑柏言直截了当,“不管我有没有遇见他,我都不可能喜欢你。”
杨烁拖着行李箱离开前,意味深长地回头说:“柏言,你真的知道宣兆是什么人吗?”
他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岑柏言冷声打断:“我知道。”
——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人,我和他朝夕相处、同床共枕,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然而心底深处,有一个极其微弱的声音在说:“你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也快要期末了,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