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动作轻柔到仿佛和刚才几乎要把小屁孩扔掉的狠厉判若两人。
“怎么样?”池渊呼吸有些急,声音也带着着急。
闻桨被扶起来靠在他怀里,男人的气息滚烫,夹杂着之前被覆盖的那点淡香漫天卷地的朝她重新袭来。
尽管砸下来的势头很猛,但闻桨除了被小男孩砸到的下巴和擦到石子的掌心,并没有伤到其他地方。
她被扶着站起来,作为医生的下意识动作就是检查骨头有没有扭到,“还好,没什么大问题。”
只是下巴和掌心的隐隐作痛不太好受。
小男孩的家长也从后方跑了过来,父亲出面和闻桨道歉,母亲在后教训自己胡闯乱跑的儿子。
见还有动手的迹象,闻桨出声拦了下,目光落到小男孩脚上的鞋子,语气放沉了些,“走山路就不要让孩子穿带滑轮的鞋,如果刚才撞到的是其他小朋友,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男孩父亲面露窘色,态度始终温敛,“真对不起,是我们考虑不周,您看现在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费用我们出,有什么问题我们一定会负责。”
“不用了。”闻桨看了眼被母亲训斥到不敢出声的小男孩,“小朋友刚才也摔得不轻,你们带他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