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脸说。”李木良的爸瞪了眼自己的老太婆,“要是夏红在咱们家好好的没出什么事,那她堂妹回来看见,心里欢喜还能少了咱们的好处?都是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死婆子,有事没事尽欺负老大媳妇,这下好了,鸡飞蛋打,什么好处都捞不着。”
李木林也在边上架火:“妈!不是我说你,我嫂子那可真的是个好女人。您都一把年纪了咋没点眼力见?能拿得出黄澄澄的金戒指回来的娘家会是什么穷苦人家吗?穷苦人家谁有那玩意儿?我就问您有吗?
见着了那么好的东西还不好好反思自己,硬生生把个有后台的人给赶走了。您想想看,我嫂子的妈要真跟李小书记有来往,那我调动工作的事还用愁吗?人家是谁?县委的一把手,调动个工作那还不是跟玩儿似的。我想起来了,难怪我嫂子说从车间调到食堂就给调过去了,敢情人家的路子多着呢?
妈!我不管,您可得去把我的事给办了。人是您给得罪的,您赶紧烧香拜佛给求回来吧!咱好好供着,那可是全家人的菩萨呀!”
听了二儿子的话,李木良的妈也觉得言之有理,信誓旦旦地答应:“行,我明天晚上就去,求求陈冬英,让她给李小书记说说,把你调到制药厂去。”
“调什么制药厂?我要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