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这段时间,吴欢欢都是独自在家,让保姆带着,她不太放心。
留下两个大男人和外公大眼瞪小眼,几分钟后,外公闲的无聊,想下棋了。
顾长霁征询医生的意见,医生说下棋是可以,但是不能让外公生气,会给心脏造成负担。
顾长霁知道他必然不可能完成这个任务,于是坐在旁边看贺彰的操作。
他算是发现了,贺彰除了容易对他发火,对其他人耐性都还不错。
好在外公很容易就累了,嘟囔着“老了老了”,在保姆的搀扶下去了房间休息。顾长霁跟着犯困,他起了个大早,现在只想睡个午觉。
只有贺彰一人无所事事,便抄兜去外边走走。
再次来到这里,是截然不同的心境。温和的秋景,和煦的微风,都让人不得不宁静下来。
过了下午三点,祠堂门口已经是一片阴凉,光滑的青石板不知叫人踩了多少遍,变得又滑又亮,弯弯曲曲绵延而下。
直到走近了那块巨大的晾晒石,上头的日光明晃晃地闪着,他的记忆复苏,想起年初顾长霁带他来参观时说的话。
顾长霁从前喜欢在这里画画。
不远处一个小孩追着一条黄狗嘻嘻哈哈地跑过。贺彰又想到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