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劲儿了,抓着救命稻草似的揪住胡煜的衣角。
等到医生神情严肃地把贺冰心送进手术室,胡煜才发现自己腿都软了,几乎是跌坐在等候区的长椅上。
正是北方的严冬,胡煜就穿着一件衬衫,整个后背全叫汗塌了,也不知道是急得,还是吓得。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小小的婴儿保温箱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胡煜立刻迎上去:“大人怎么样了?”
医助朝身后看了一眼:“快出来了,在做缝合呢。”
胡煜忍不住地追问:“我是说他身体情况怎么样?”
医助大概是见多了这种猴急猴急的丈夫,还算有耐心:“30周就早产,还出血了,肯定要好好照顾的。”
他低头看了看保温箱:“我得赶紧把孩子送过去了,你不看看吗?”
胡煜像是听不见他说话,又朝着手术室的方向张望。
医助耸耸肩,推着保温箱走了。
贺冰心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才睁眼,醒来的时候就像是刚走完两万五千里长征,骨头缝里都透着酸疼。
“胡……”他刚刚发出一点声音,胡煜立刻起身查看他,“宝贝,醒了?”
贺冰心嗓子哑着,轻声问:“孩子呢?”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