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的,不喜欢也没用。”周宴京关了灯,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这意思是要逼迫我戴吗?”孟丹枝问。
“我没这么说。”
“你是这个意思。”
“确实。”
“……”
两个人拌了会嘴,孟丹枝毫无睡意,今晚周宴京似乎也没有和她深入交流的想法。
难得平静的一晚。
黑暗中,身侧响起男人的声音:“刚刚我们说,订婚那天,你妈妈会出席。”
孟丹枝愣了一下,“她是我妈,不可能不出席。”
再怎么关系差,也是亲生母女,就算她不说,孟教授那边也会让她来的。
能听说订婚的事,想必消息也够灵通。
可专门打电话和周宴京说她脾气差又是什么情况,以一个不管她的母亲的身份?
孟丹枝嗤了声。
“是这样。”周宴京道,“不开心?”
孟丹枝说:“哪有,我听起来像不开心的样子吗?”
周宴京想了想,“有一点。”
孟丹枝转移话题:“你今晚去哪儿了?之前不是下班后没有应酬的吗?”
她这个样子像极了妻子质问丈夫。
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