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多厉害。”
我拍了拍桌子上王向阳留给我的文件,不知道自己的好奇心到底是会害了自己,还是救了自己。
大年三十晚上谷雨回来了,他买了项目结束后最近的一班火车,连夜返京。我也见识到了春节时期凌晨的北京站长什么样子。
出站口人群稀散,背着大包小包的乘客一脸疲倦,像是那火车上面有个褪皮机器,把人的精气神儿都磨掉了。我一眼就在这疲倦的人群中找到了谷雨,他清瘦高挑,脸上虽有倦意,但仍然是分外神气。
他带着黑色鸭舌帽,也许是因为这半年祖国的水土养人,皮肤明显又从非洲黑变成了北京白,远远看过去,就是让人忍不住心里跳漏一拍。
谷雨张开双臂把我拥入怀中,紧得我差点喘不过来气。
“过年好啊。”他闷在我肩头轻声说。
“过年好。”我回答道。
“我好想你。”他说着,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些。
我拍了拍他后背:“我也想你,但是你要是再使点劲,我就要背过气去了。”
他这才笑着将我松开,转而拉起我的手:“走,咱们回家。”
我爸妈和谷雨爸妈都在家等着我们开席,别人家的年夜饭都是八点随着春晚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