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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不是应该习惯这样了吗？抖什么？”
    明寒烟咬牙：“要你管。”
    外面风雨交加，红色的裙摆逐渐往上，白色的雪越来越多，光滑柔软，像是一团大火一样同那红色的旗袍交织在一起灼烧着程思。
    偏偏少女还毫无所知，甚至更贴近他，在他耳边浇油：“程思，你现在想要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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