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心不在焉地低喃:“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丁畅抬手支了下眼镜,怀疑地打量陆西,道,“那你在礼堂里时,还说你早知道了?我本来想告知一声纪年昨晚把礼物放我这儿了,他让我今天来上学时捎带给你。”
闻言,陆西终于有所反应,抬头看向丁畅,问:“他昨晚去找过你了吗?”
陆西不问还好,一问,丁畅就颇为无奈,且颇为不满地叹气一声:“你知道纪年有多烦人吗?”
陆西先是摇头,紧接着想起纪年平时的种种,于是又感同身受地点点头。
确实烦,还是那种很磨人的烦。
……关键是,都烦成那样了,纪年就是有本事让人讨厌不起来。
“他昨晚大半夜,快十二点了打电话来,说在我家门口,那时我全家人都睡了。”丁畅回首,无语地瞥了眼趴在桌上睡觉的纪年,道,“他告诉我接下来一周不能来学校,叮嘱我记得把生日礼物带给你。”
陆西闷闷地“哦”了一声。
接着,就见他把裹着蓝色包装纸的盒子放在桌上,双手捧着脸揉了揉。
陆西此时看上去有些苦恼,脸上却带着淡色的绯红。
一旁的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