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神差从抽屉里摸出了一盒烟,一根细细的烟被她绕在指间转来转去, 许久之后,打火机微弱的光映照在玻璃上,烟雾从她的口中吐出。
又是一阵咳嗽。
傅景深的烟劲儿太大,辛辣又涩, 刚吸进去喉咙像是被刀子剌过一样,刺痛,根本不想吸第二口。
但许知恩从小就不是个知难而退的人,不知是在跟谁置气,她忍着喉咙里的疼吸了第二口,但口中的烟雾还未吐出,指间的烟便被傅景深夺走。
他也没说什么,拿过她抽了一半的烟接着抽,几口匆匆抽完把烟蒂扔进了垃圾桶。
而许知恩坐在那儿俯着身子不停咳嗽,咳嗽到嗓子变了声音,整张脸涨红,之后傅景深的手拍在她背上,缓慢又温和,连声音都染着烟味,不会的东西就别学了,又不是什么好事儿。
他说儿化音的时候总是最温和的。
许知恩当时仰起头看他,第一次越界,也不过是想离你近一点。
我不就在这里?傅景深当时如是回答。
许知恩顶着一张大红脸,冲动道:还想离你的心更近点。
傅景深的瞳孔很浅,有些偏褐色,看上去薄情地很,尤其当他一动不动地盯着一个人看时,总能看得人心虚,然后不断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