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人。
直到剩下最后一个队伍,严准击倒其中一位,然后开麦问:“你队友穿什么衣服?”
那人一脸懵逼,乖乖回答:“黑色大衣,就很贵那个,你要吗?我让他脱了给你。”
然后严准就在对方的热烈注视下,自雷了。
裴然愣住了:“你不用自雷,我看你玩也可以的。”
“你不在不玩,”严准说,“按准备,下一局。”
连着跳了三次伞后,裴然终于杀到了人。
“严准,我杀人了!”裴然觉得自己手掌心都是炽热的,脱口道,“而且……杀了两个!”
说完他才觉得不好意思——三局两人头,严准随便排个野人都比他厉害。
“我看见了,”严准很自然地接过他的话,“真厉害。”
裴然心脏跳得很快,觉得自己现在比考试时还要紧张。
因为有了手感,裴然又杀了一个,几分钟后,自闭城安静了。
“严准,”裴然小声确认,“好像没人了?”
严准被他逗笑:“嗯,都被你杀完了……你不用压低声音,只有我能听见。”
裴然也觉得自己这样有些傻。他蹲在房子里舔包,严准忽然翻窗进来,经过昨晚,裴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