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到方旭电话里说到的麻烦，提到的人……裴辰修长眼眸眯起，十分不悦。认出方旭后，他就做了些调查，知道方旭和余涵不对付，余涵对方旭来说可能是座大山，对他来说却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收拾起来太简单。他没立刻动，是因为有他看着，余涵不可能再对方旭产生任何影响，而且……他有别的计划。
现在看，是该做点什么了。
裴辰眉锋微挑，从通讯录里找出一个号码，打了过去。
……
对于余涵这种虚荣心强心眼又多的人来说，打脸有时候都不需要太多话，只要把事实摆出来就行。
公共场合下，当着商场顾客的面，方旭把印着品牌logo的购物袋一一摆开，光是数量，就让余涵脸色剧变。他再随意挑两个拿出里面衣服……正是当季米兰新品，这在本市还是头一份，但凡有眼睛的都能认出来！
“呀这是秀上才出的单品，我早看上了想给儿子买，一直没货呢！”
“是啊我也一直等着，门店那边说要晚点才有货，这年轻人怎么买着的？”
“肯定是有渠道有关系……”
……
围观群众看向方旭的目光充满灼热。这年头，人脉资源代表着实力，有财力的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