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松年无奈道:“她跟你母亲笑起来很像,我也喜欢这个孩子,所以我更认为她跟你不合适。她虽然是名牌大学毕业,但毕竟家庭出身不好,特别是母亲,有遗传性精神病,流言蜚语会让你们受到阻碍。”
赵弘谨不肯让步:“爸,不会的,至少我不会受其他人影响。”
“你看,你们还没在一起,但公司里已经在传小裴和那个叫梁珍珍的出了矛盾,你袒护小裴,所以把梁珍珍开除了。梁珍珍虽然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但为公司打拼多年,不该是这样的下场。”赵松年说。
赵弘谨急得向前走了几步,“爸,这事跟裴歆无关,是梁珍珍,”赵弘谨停了几秒,说:“三哥让梁珍珍监视我在公司的一举一动,身边有不忠心的人,我实在膈应,我只是趁这个机会开除梁珍珍而已,你生病了,我不想拿我的事来烦你,所以我自己处理了。爸,我说的真话。”
赵松年摇头,“这事如果不夹杂私人恩怨,我不信。而且,你该明白,希微爱面子,你若执意跟小裴在一起,她会是最激烈的反对者。”
赵弘谨觉得很疲倦,似乎全身的力量都被抽去了大半,双脚似乎站在漂浮在半空的泡沫上。
他不得不承认,赵松年说的这些话就像无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