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小姐那样的人,她的爱是一辈子,痛也是一辈子。你平时多留意一下她的情况吧,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叫我过来。”
赵弘谨双手揣在兜里,盯着裴歆,反问:“我们跟她有什么不同?谁的心都是肉长的,都会累,都会疼。莫非你的心是铁做的?”
赵弘谨的质问让裴歆感到很难堪,差点就站不稳。她望向赵弘谨,“我,”她很想把事情敞开了说,但又犹豫不决,这种滋味真不好受,裴歆张了张嘴,只涨红了脸,说出三个字:“对不起。”
快中午了,刺眼的阳光让裴歆睁不开眼,有树影盖了赵弘谨的半张脸,裴歆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头顶传来一道声音,“你去上班还是回家?我送你。”
裴歆摇头:“不用了,你去忙。”
赵弘谨依然执着地打开副驾驶,面无表情地说:“上车。”
裴歆深呼吸一口气。她顺从了。
车子急驶在炎炎夏日中,道路两旁的香樟树生机勃勃。人行道上,一对打伞的情侣一晃而过。裴歆耳边嗡鸣不断,那声音一直萦绕心间,让她无法平静。
赵弘谨送裴歆回家后去了公司,他把车停在马路边的停车位,阮孝霖手里拿着一杯咖啡,正穿过人行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