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班子书抿了一口茶,用一种平淡的语气将旧事道来:“我虽然姓班,但确实是殷家的亲戚。”
“嗯,这不奇怪。”辛桃馥说,“不同姓氏的亲戚也很多。”
班子书却又说了一句:“我虽然是殷家的亲戚,却姓班。”
这句话颠来倒去说,倒说出了另一番意味。
班子书说,自己家和殷家算是“亲家”,虽然不同姓,但平常走动得多,因此比一些姓殷的远亲还亲一些。当年的殷家家主看中班子书少年老成、聪明灵慧,而且班子书和殷叔夜同龄,就叫班子书来和殷叔夜一起同住、一起上学。
“为什么要特地找个亲戚家孩子跟殷先生一起上学?”辛桃馥忍不住问道。
班子书笑笑,说:“你现在看殷先生成熟稳重,却不知道他从前也是个淘气的。”
辛桃馥闻言也微微吃了一惊,他实在难以把“淘气”二字和殷先生联系起来。
班子书却没在这个话题上多打转,只说:“我的家境其实不错,但父母一直秉持‘俭以养德’的原则教育我,又想着我不过是去读书的,吃穿又都有殷家供应,我一个小娃娃根本没有用钱的地方,故就没给我太多的零花钱使。”
辛桃馥点点头,他似乎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