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又忍不住怀疑。
这是最复杂的感情了吧。
顺带着,殷先生对相公子也疏远了很多。
相公子知情识趣,也不再唤殷先生为“夜哥哥”,只随旁人一起叫他“先生”。
相公子苦笑,道:“别说是你了,我也不是没疑心过。所以我才不知如何自处,跑到了国外去。现在回来,是因为我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事?”殷先生问。
相公子缓缓答道:“前不久,X城的警方找到了我,说是有一个黑市买卖毒药的贩子落网了。我很疑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们却说,原来那个贩子当年曾卖过毒药给湘夫人。”
“你的意思是……”殷先生诧异。
相公子点头:“当年的毒药……是湘夫人从那个贩子那儿买的。”
“然后呢?”殷先生问。
相公子苦笑:“根据那个贩子的供述,湘夫人之所以要买毒药,是因为她确诊了癌症,是自杀用的。”
殷先生沉默了。
湘夫人买毒药,是为了自杀用的,那又怎么会放到红酒里,然后带到家宴上?
相公子继续说道:“为此,我细查了一番……湘夫人当年给我的遗产里,是有一块地的。我当时没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