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了?”辛桃馥问。
司延夏抢先回答:“这不听说你惹了麻烦,特地来看你嘛!”
辛桃馥笑道:“哪有什么麻烦,胡说。”
司延夏却道:“你也不必瞒我,我都听说了。那个姓江的王八羔子属实可恶。你踢他,踢得好!”
辛桃馥笑着摇摇头,又对班子书说:“那你呢?你是自己来,还是先生叫你来的?”
班子书听到这话,脸上尴尬一瞬,才说:“我没跟先生说要来。”
辛桃馥心下疑惑:殷先生出手帮了我,却没有跟我说一个字,这是为什么?难道真的就是举手之劳,听说了我的事儿,随手帮了我一下而已吗?
又或者,真的像江丹朱说的那样,殷先生不是在帮我,是在帮相宜希?
辛桃馥看着茶壶空了,便说:“我给你们沏茶吧。”
说完,辛桃馥径自往厨房去。
见辛桃馥走开,黎度云脸色更冷,只对司延夏与班子书说:“你们来干什么?”
司延夏却抄起手笑道:“你也别拿这副‘正宫’的样子来吓唬人了。”
说起来,刚刚和辛奶奶打牌,司延夏已把情况摸得差不多,才知道辛桃馥和黎度云不是以“那种关系”在“同居”。关系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