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还不如在这陪你。”
“该回去就回去,放三天假也没办法跟你吃饭。”陈一澜说完,又补一句,“以后日子多着呢。”
以后日子多着呢。
温初柠干脆往他那儿挪,人也靠在他怀里,陈一澜一言不发,其实他俩是不提,谁都知道,过完这个年,陈一澜就得出去封闭训练了。
“都要去哪啊?”温初柠小声问了一句。
“去美国强化训练三个月,”陈一澜说,“队里聘了外教,去那边专门练习提高蛙泳和蝶泳,后面会去高原训练,然后会去新加坡封闭训练,之后回燕京准备封闭训练了。”
言下之意,这一年大概又是意味着分别的一年。
但温初柠希望,这是他们分别的最后一年。
“然后就奥运了。”她说了一句。
“嗯,然后就奥运了。”陈一澜低低应了一句。
他俩谁都没先说话,房间里太静谧了,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但他们知道,谁都没睡着。
“陈一澜,”温初柠从他身边抬起头来,只有外面的一点光映着男人的脸,轮廓似乎愈加深刻,他睁开眼,转头看着她,眸光有一种温涟,温初柠的手搭在他的小腹上。
隔着薄薄的睡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