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心二用的听着戴成的汇报。
“那边传来消息,老皇帝已经一月有余未曾上早朝,所有的奏折都是由内阁许学士代笔批注,各位皇子频繁被后宫娘娘传召,各路人马都不安分。”
谢央淡定的翻了一页,漫不经心道:“这次你就跟着庆王去江南,紧要时出手救他,务必保他姓命。给里面的人传信,最近还是让他保持常态吧。”
“是。”
戴成应声退下,当即下山到租住的小院收拾行李,以便随时都能跟上庆王。
翌日,一大早。
瑞亲王妃终于坐上了马车,她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紧紧抓着瑞亲王的手,不安地道:“都怪我,没有看好他,让人轻易偷了去!”
说着语气便低落下来,似带着些哽咽:“那时我还没有好好看看他,他就从我眼皮子底下不见了,我错过了他所有的成长,王爷,我不是故意的,他那么小那么软,我还未好好抱过他,他就不见了!上次一别竟已那么久,我多想他能回来,在我眼皮子底下,让我看着他慢慢长大,让我参与他所有的成长。”
王妃激动起来,眼泪一滴滴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苦在瑞亲王的心中。
瑞亲王叹息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个手掌大的小玉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