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他咳了一声掩饰道,“你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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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潺潺一直住了好几天的院,等回到学校后都快到学期末了。
他要准备考试,还要和江逾林一起跟着老李头儿写篇论文。
这篇论文是老李头儿开学时就在筹划的,不出意外最后也会在核心期刊上发表,能跟着在上面得到署名的话,对他们未来保研有很大帮助。
江逾林还好,以他目前的绩点、奖项和各种论文,保研早就板上钉钉。
但陆潺潺不同,他参加的竞赛不多,得到在核心期刊上署名的机会也是头一次,就格外重视这次论文。
一开始他和江逾林是在图书馆学习来着,后来因为陆潺潺老是胃疼,又不好意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江逾林给他揉,两人就转到了寝室。
因为住校,日常三餐要么食堂要么就是校外饭店。
这次出院后,陆潺潺肠胃明显弱了很多,以前吃了没问题的,现在再吃就会难受,整整一个月硬是没把胃养回来。
这天江逾林第无数次抽掉他肚子上的热水袋,把人抱进怀里揉胃,忍不住道,“你这么下去不行啊。”
“那要怎么办呢?”陆潺潺也有些泄气。
这段时间,其他室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