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同一个。
“你……你这是干嘛呢?”他结结巴巴说。
江逾林一本正经道,“怕你一会儿难受,影响吵架质量。”
陆潺潺泄了气,哑声道,“我没想吵。”
他声音软和许多,娓娓道来,“周林和我们不一样,他把考研保研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我只是想给他留点余地。”
“嗯。”江逾林头低着,从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陆潺潺也不知道自己的解释他到底听进多少,只能轻轻叹了口气。
·
这一晚,他们看似没吵起来,陆潺潺却总觉得两人之间隔了点什么。
一直到第二天吃过饭,去实验室做实验,他们说得话都比平时少了很多。
陆潺潺有些心不在焉地清点实验器材,发现一个小烧瓶里残留了些白色颗粒。
想到这场实验要用到的白色颗粒状物质只有氧化镁,应该是上一场的同学走的时候没清干净。
他没多想,直接把烧瓶放到水下清洗。
“砰——”
手里的烧瓶爆炸几乎是一瞬间的事,陆潺潺来不及反应,循着本能偏过头,才堪堪躲过飞溅的玻璃渣。
他穿着防护服,带了手套口罩和护目镜,却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