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自己总在探病的路上。
“老江啊,”杜礼瞅瞅他身后的诊室,“怎么样了?”
江逾林摇摇头,“没事了,在休息。”
杜礼见江逾林情绪不高,以为他是太紧张了,便拉着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
“老江啊,你也别急,潺潺这不没事了吗,回去好好养着就是了。”杜礼安慰道。
江逾林垂着头,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以示回应。
杜礼又叹了口气,“你该不会是被周林那小四眼儿气的吧,也是,换我也得气死了。”
江逾林落寞地摇摇头,声音低低的,“你说我做错了吗?”
“做错什么?”杜礼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要求按规定处罚周林,记他大过,做错了吗?”江逾林抬头看向杜礼,目光沉重。
杜礼拍着他的肩安慰道,“当然没错啊,犯了错就要受到处罚,你只是按规定办事。”
“那陆潺潺为什么就是理解不了呢?”江逾林问,“为什么他就是要帮周林求情?”
刚才在诊室,陆潺潺虽然没有回答他,但江逾林知道,他是默认了,如果再回到当时,他依旧会选择跟周林和解。
“什么?”杜礼大吃一惊,“你说潺潺替周林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