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江逾林闭着眼点点头,语带疲惫,“他当时跟周林达成和解,向领导反映警告处理就好,不用记大过,是我要坚决要求按规定办事,周林才最终被记过的。”
杜礼听完,一时愣住没说话。
他沉着脸想了想,忽然一巴掌拍向大腿,恍然大悟般道,“我好像想明白了。”
“哎呀老江,你……”杜礼揪着头发对着江逾林“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你到底知道了什么了?”江逾林皱眉。
杜礼组织了下语言,“老江我问你,你是不是在怪潺潺圣母来着?”
江逾林偏过头,闷闷道,“不是怪他圣母,”他顿了顿,“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心软。”
“这事儿啊,我站潺潺那边。”杜礼叹气道。
“你知道潺潺为什么同意跟周林和解,还帮他跟领导说只警告不记过?说到底他俩关系就一般,甚至因为竞赛那事还有点不好,那他为什么就非要当这个圣母呢?”
江逾林忍耐道,“你能不能别卖关子了?”
杜礼深深看着江逾林,“因为他把周林这人看明白了。”
他的眼神和陆潺潺在诊室里看他的那一眼尤其像。
“周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