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林个高腿长,医生刚在陆潺潺面前坐下,就感到身边涌起强烈的压迫感。
他顿了顿,看向江逾林,“小伙子,你要不搬张凳子坐着看?”
江逾林点头,立刻去一边拉了张凳子过来,乖乖坐到医生身边,“您请开始。”
拆线的医生和受伤那天给陆潺潺包扎的医生不是同一位,他刚掀开纱布,看到伤口的瞬间就“嗬”了一声。
“怎么回事啊年轻人,上哪儿整这么大道口子?”
陆潺潺笑嘻嘻地,“玻璃片划的。”
医生手一顿,小小打量了下陆潺潺,见这男孩子眼里含笑,看起来乐观开朗得不行,缓了缓,把心里不好的猜测放下。
“是意外吧?”医生说,“你们现在这些小年轻啊,出去玩一定要注意安全,你看这口子,要是割得再深一点,你还能在这跟我嬉皮笑脸的吗?”
陆潺潺听了这话,笑得更开心了,“是,以后一定注意安全,保证不再发生类似事件。”
“这就对了。”医生满意地点点头。
线刚拆了一点,陆潺潺就被脖子上撕扯的刺痛感逼得浑身一颤。
医生“哎哟”一声赶紧停手,对一旁的江逾林说,“小伙子你来给他把头固定一下,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