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起来乱动。”
江逾林一听眉毛都皱了起来,“会很疼吗?不能打麻药吗?”
医生被他逗笑了,解释道,“一般切口拆线都是不需要打麻药的,这种疼痛病人完全可以承受,我让你固定一下只是保险起见。”
江逾林起身,用手掌撑住陆潺潺的后颈。
医生刚刚跟陆潺潺说的,万一口子割得深了一点会怎么样,这个万一的可能性就想跟针一样深深扎在江逾林心里。
江逾林眉头皱得更紧了,对医生道,“还是请您轻一点。”
医生看他一脸愁容,连忙宽慰,“没事啊小伙子,就是拆个线不是什么大事,你放松一点啊。”
医生是真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会一边跟病人拆线,一边安慰陪同人员。
这陪同心理素质不行啊,医生摇了摇头。
“你哥哥啊?这么紧张你。”医生问陆潺潺。
陆潺潺亮亮的眼睛看了看江逾林,笑了起来,“哪儿呀,我们班长,总觉得没照顾好同学,一直自责来着。”
“噢,那可真有责任心,小伙子不错啊。”医生赞赏道。
江逾林眸色暗了暗,轻轻拍了拍陆潺潺的侧脸,“别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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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