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真的假的他一点都不在意。
反正结果都是一样。
“懂了懂了,没关系的,你不要生气啊。”齐晚一副很理解他的样子,落在他耳朵里就成了失落的妥协?
邵知寒有种拳头打到棉花上的堵,和离开家时压抑的情绪夹在一起,他突然就不想忍了:“齐晚你听着,没人的地方不用演,这是我最后一遍说。你要非跟我扯你没演你是真心,那你就记着第二句话,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也别打其他主意!”
齐晚懵了一秒。
他被嘲讽过,被调笑过,但这是第一次被指着鼻子吼。
凶什么凶啊?
这人真是太完蛋了,自己心情不好就要冲别人发脾气,简直不可理喻,两个人平等协议,他凭什么要惯着啊?
齐晚气得把手机往座椅上一拍,大声吼回去:“我也最后说一遍!我就是没演!你这人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要不是拿你当朋友谁管你啊?还打你主意?你算哪块小饼干!”
不知道哪句词儿又踩了邵知寒尾巴,这人砸了一把方向盘,嗡一声冲下高架桥讥讽道:“朋友?你见过签协议的朋友?太抬举自己了吧!”
齐晚气得想跳车,他咣咣拍着车门:“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