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知寒看着眼前亮出利爪的小虎猫嘴上嗤笑一句,心里却有个念头在生根发芽。
他曾以为反抗的一生会漫长而孤独,如今有人顺路陪他一程。
他在心里把这件事捋了一遍,齐晚不肯退出,他爸妈也不会收手,那既然不能熄止,就把火再加大点。
邵知寒打给林露,直接从家宴那天说起,林露之前早有猜测三两句就明白了来龙去脉:“家里是觉得你还有机会联姻,毕竟男女通吃不妨碍生孩子。”
“嗯,”邵知寒应声,“这些人最不要面子,可也最在乎面子。你帮我查下这周有没有聚会。”
林露警觉:“你想干嘛?”
邵知寒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悠悠说:“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弯的不可救药。”
桌子另一边的齐晚明白道阻且长后,当下就吨吨吨干了一碗粥,还有再去摊俩煎饼的想法。
邵知寒挂了电话又恢复成一副懒洋洋不愿意搭理人的样子,齐晚现在大概也能摸出对方一点脾气和沟通方式,有话直说别绕圈子别安慰。
他舀起一勺西红柿讨好地送到邵知寒嘴边:“哥,能跟你商量件事吗?”
邵知寒接过勺子自己吃,吃了一嘴白糖,齁得头直懵,他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