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寒往下剥衣服的指尖顿了一下,任谁听齐晚说自己身体差也不会信,但他却觉得齐晚没说谎,声音不由得沉下去一点问:“后来呢,怎么好的。”
齐晚一只胳膊正被邵知寒抓着往新衬衣的袖口里塞,他另一只手在耳边招了招,一副要说国家机密的样子。
邵知寒配合地俯身听他说。
齐晚带着点鼻音小声给邵知寒咬耳朵:“其实,我是另一个世界来的。”
邵知寒:……
他无语地把脸撇开,捏着齐晚的小脸蛋说:“其实,我是垃圾桶里捡的。”
“噗”齐晚被逗笑了,一边由着邵知寒给他扣扣子,一边抵着人家手指往前凑,鼻子还一耸一耸地吸溜着,“哇,那你可真是个香垃圾啊。”
邵知寒哭笑不得,把对齐晚来说有点长的袖子往上卷了两折,像老父亲教育傻大儿出门在外不要吃陌生人的东西一样说:“你根本不知道一个人急疯了能干出来什么,以后别搭理不怀好意的人。”
齐晚换好新衣服挽着邵知寒往外走,像熊孩子问天为什么是蓝的一样问了一路那什么是不怀好意的人啊。
邵知寒终于被问烦了只好敷衍说:“没我帅的。”
这会儿酒会进行到后期,大家都开始三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