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逸琢磨了下:“你是说,他是为了知寒来的?”
林露:“对。一开始我们都不知道他接近知寒的目的,但是你从结果去反推就能看得明白。自从他出现之后他一直在干什么?虽然当时来这个综艺是我们提的想帮知寒走出来,但我想即使当初我们不提,没多久齐晚也会想办法。”
何文逸恍然抚掌:“这就说通了,所以齐晚努力表现是为了带知寒重新接近极限运动,治愈心理创伤,找回自己热爱?嘶,我下次得跟编剧说说这梗还怪感人的。”
林露呲瞪他一眼:“省省你的艺术细胞吧,跟你说正事呢。看过那么多剧本那你给分析分析,是不是负面创伤太多就不会爱人了?”
何文逸砸吧一下嘴,抬头看见齐晚正提着两兜饭过来,脸上贴着几个创可贴,只能瞧清楚一双亮闪闪的大眼睛,他悠悠说:“我怎么觉得他不是不会,是不敢啊。”
齐晚进门的时候邵知寒还坐在床头发呆,他刚想问句恢复的怎么样了,就看见床头一地的鸡蛋花被揉的破破烂烂。
齐晚一边往饭盒里摆饭一边问:“你是疼得厉害吗?要不问问医生能不能开止疼片。”
邵知寒没抬头冷冷回了一句:“我好得很。”
齐晚把粥也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