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冥冥之中每个人体内都有一颗种子,而他的种子注定要在风浪中生长。
不论是出于民族自尊,还是出于一直藏在心底的渴望,齐晚都无路可退也不想后退。
他直视格吉尔的眼睛掷地有声地说:“我敢。”
“Cool.”格吉尔吹了个口哨,他留下一句轻蔑的随时可以后悔,就直接拉着箱子去定好的房间。
【真不懂这种人优越感在哪,是不是他见了岩羊就要跪下喊爹】
【教养跟实力真不是一回事】
【我查到了!这个格吉尔这几年一直在准备徒手攀岩,他想挑战之前的攀岩第一人】
【呵这种人要是成功了攀的也是耻辱柱吧】
【咱们骂什么都没用,现在最该担心的应该是齐晚】
齐晚接下战书后并没有什么反应,就像承了一句放学后别走一样。他还有心思从茶几的果盘里揪出一个薄荷糖。
陆望在一边抓耳挠腮:“齐晚,你徒手攀岩过吗?在哪?哪座山?多高?”
齐晚眨眨眼把薄荷糖塞进嘴里假装占着嘴。
他在运动之国徒手攀过,不过因为不是考核项目他也只是随便攀过几个小山头,这么高峭险峻的的确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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