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晚靠在冰凉凉的瓷砖上冲凉,脑袋宕机一样想不来别的。
邵知寒最后好像说了一句他想吻什么来着,齐晚想起照片上那个笑得很好看的姑娘,他不知道那女孩叫什么,但一眼就能看出来跟邵知寒很配,甚至还有点夫妻相。
邵知寒喜欢的,想吻的,都是那个姑娘,齐晚糟心地想,那姑娘要是知道了今晚的事……
更糟心的是,明天醉鬼还记得吗。
齐晚蹲在地上捂着脸,水柱哗哗浇在他身上,醉酒的男人太可怕了,他想连夜游到大西洋。
屋内哗哗,屋外沙沙。
同样的雨夜,醉的不止一个。
酒吧一条街最奢靡的蓝吧今天被一个人包场。
嘈杂糜烂的舞池里,一对对男人交缠舞动,台下观众只有一个。
宣晓褪去大小姐的矜持模样,脚伸在茶几上吐着烟圈,周黎黎在一旁好声劝道:“咱们回家吧,叔叔阿姨要是知道你包了这种地方会生气的。”
“哼,生气,”宣晓冷笑一声,把烟头摁在旁边男生的锁骨,又一巴掌把人扇在地上,“他们生气就去把这些基佬都弄死啊!”
周黎黎吓得一抖,过会儿又担忧地问:“上次让小鸭子带着邵知寒跑了,他们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