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脖子被咬了还像提供方便一样往右侧偏偏脑袋。
搞得邵知寒不像是在咬人,倒像是拿嘴做保健拔火罐的。
齐晚问为什么咬他。
还能为什么,气的,怕的。从安全着陆的那一秒开始邵知寒紧绷的神经就没有停下来过,他想回忆起任何一点可疑的蛛丝马迹。
也就是这些占着他的脑子让他没空去后怕,如果他没有及时抓住齐晚,如果他没有准确地挂在一棵高树,那齐晚还能站在这儿跟他犟嘴吗?
小身板一看就不禁打,说不听又打不得,只能咬一口泄愤。
牙齿刮破了薄皮儿,血腥味儿刚冒出来一点邵知寒就卸了劲,把头恨恨抵在齐晚肩上。
据说主人难过的时候,很多小狗会上去贴肚皮,养久了总有那么些心有灵犀。
齐晚又一次福至心灵地感知对了邵知寒的情绪,他突然觉得这个很大一只的酷哥需要点安慰。
齐晚摸了摸邵知寒不算柔软的头发说:“哥,我知道你是关心我。”
“你知道个屁。”邵知寒埋在齐晚颈间说话发闷,热气打在齐晚锁骨上,让人有点痒。
“我知道我要多小心,虽然我不会防备小凡哥,但我们毕竟住一起,我也要对你负责。”齐晚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