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或其他轻轻卷过他的嘴唇,湿热的,齐晚曾经被邵知寒种下又被他挑拨的欲望正在从石缝里慢慢生长出来,连枝结蔓,把他的心捆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邵知寒太坏了,就这样慢慢欺负他,月色漫漫,还有一夜可以消遣。
齐晚扭动身子,微乎其微地挣扎着,邵知寒低笑一声和他十指相扣,把他按在落地窗上,手心炽烫,手背冰凉,他本能地想要更多一点温度。
太坏了,这样逼他。齐晚恶狠狠咬上那作乱的唇,可他怂,没敢用劲,只咬得他哥气息粗重,又从他这里好一番掠夺。
齐晚终于小狗崽一样哼哼出来,他好难受啊,又羞又燥,还涨得慌。他不喜欢冷冰冰的玻璃,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攀上了邵知寒的脖子。
“小晚,想去床上吗?”邵知寒吻他耳垂。
齐晚哼唧一声,不知道是想还是不想,邵知寒笑着吻他嘴角:“我抱你。”
这次没有横抱,齐晚像被亲傻了一样离地瞬间就把双腿缠在了邵知寒腰上,缠得邵知寒喉头一紧。
齐晚伏在他哥肩头,脑子像锈了十年的铁疙瘩,他软着嗓子问:“哥,你为什么亲我啊。”
邵知寒把齐晚压在床上又亲一下,像是永远都亲不够:“因为我想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