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齐晚呜呜呜大哭出来,露露姐你怎么能骗人啊。
邵知寒把他泪珠尽数吻掉,然后又给他更多的泪珠。
鼻尖,耳尖,喉结,锁骨,没有一处被放过。
邵知寒在耳边叫着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邵知寒的声音怎么可以那么好听,藏着低哑的诱惑,带着无尽的催引。
邵知寒说他仰起的脖颈真好看,说他绷紧的脚趾很可爱,说他蝴蝶骨下的小痣是罂粟凝在一起。
邵知寒在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痕迹,然后打开他所有的阀门。
当瀑布汹涌冲上心尖,又一瞬磅礴倾泻的时候,齐晚失神恍惚,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大家都喜欢这件事。
真的,好舒服呀。只是这样想想,齐晚耳朵就烫的要滴血,他胸口剧烈起伏,他变坏了。
他不干净了,他成了一只总想偷奶喝舔奶酪的坏猫猫了。
躺在床上一次,躺在邵知寒怀里一次,在浴室的洗手台上又是一次,邵知寒似乎有无比的精力喂养他。
最后的最后,那只手终于放过了他,昏睡前那只引诱他的大坏蛋趴在耳边对他说:
“齐晚,我想和你换一种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