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知寒把傻乎乎也软乎乎的人放回板上,自己扒着板缘在一旁踩水,敲一下脑门问:“齐小晚,你发烧了?”
齐晚眼神还有点木,他摇摇头。
“没发烧你说什么胡话呢?什么炮友?”邵知寒纳闷得很。
“不是你说想和我换种关系吗?”当面讨论这个有点害羞,齐晚坐在长板上缩起脚趾。
早忘了自己打过什么嘴炮的邵知寒特别无语,他说想换个关系,齐晚就能脑补到炮友去?
合着他那么深情的告白,就因为后来这样那样了,齐晚就以为自己只图他身子?
“齐小晚,我要是把你当炮友,你还想第二天自己能下床跑着去洗脸?”邵知寒心里又气又堵。
他把人捧在心尖上紧张,齐晚要是想点个炮把他心炸了他都不带眨眼的,可这家伙竟然能想到炮友去,实在可气。
齐晚被否认后心里也咯噔一下,缺氧的脑袋逻辑更加不行,他像被抢了钱一样问:“不当炮友,那你亲我干嘛,你……弄我干嘛?”
还能干嘛?齐晚的困惑看起来倒不像是装的,邵知寒真想扒开那小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自己表现得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此时此刻的情绪和氛围都不太对,邵知寒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