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知寒松开他的肩膀,齐晚却觉得辜负了人,他快速小声地说:“我愿意……”
邵知寒迟疑在原地,这一次换齐晚慢慢踮起脚。一想到正有一束目光在暗处窥探着,齐晚的皮肤就开始微微发麻。
邵知寒的唇线很好看,日常因为不爱笑总显得有几分淡薄,但现在却因为他染上几分血色,齐晚不想看那儿紧抿着,他像触碰蝴蝶一样轻轻贴了上去。
齐晚不敢动,他只会这样嘴唇碰嘴唇的亲吻,单单是这样耳尖儿就已经烫得要命。
但邵知寒依旧没有动,甚至没有俯下头,只任齐晚踮着脚笨拙地吻他,笨拙地贴贴。
耀眼的阳光穿过窗子洒在齐晚脸上,烤出一团红晕,血液在加速奔涌,齐晚慌得能听见心跳声。这是他第一次在两人都清醒的时候主动去吻。
可邵知寒为什么没有反应,是他做得不对吗。
初吻就被邵知寒撒酒疯般攻城略地的齐晚被种下一个奇怪的认知,好像亲亲就该那样,但他不会,好丢人,他就是个笨蛋。
邵知寒的冷淡让齐晚心中顿挫,他闭上眼睛想着邵知寒吻他的样子,好像要这样那样。他小心翼翼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像小猫咪偷吃主人的黄油。
余光里没有狗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