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着说:“我自己来,我能够着。”
“能吗?”邵泽涵挑眉,“按偏了可不保证能康复啊。”
萧晚被吓唬地抿着嘴不敢再动。
他一天坐在轮椅上脚下哪也不活动,确实觉得血脉都不顺畅。
邵泽涵见人老实了,便勾来一个小板凳坐下。
他解开萧晚的鞋带,不算新的球鞋刷得非常干净,白色的毛线袜包着脚踝,小腿很细,吃很多也没长出二两肉。
邵泽涵把袜子扒下,一双白皙漂亮的脚丫子露出来,脚趾微微绷着。
“放松点。”邵泽涵抓着脚踝慢慢放进水里,“温度正好吧?”
水温稍偏高一些,蒸腾着草药的清苦气,丝丝缕缕的白雾里萧晚喉咙细细嗯出一声。
萧晚的脚很漂亮,足弓圆滑,脚趾圆润,泛粉的趾尖上面是饱满的白月牙。
皮肤沾水后变得更加滑腻,握在手里丝丝滑滑像捧着一柄玉如意,邵泽涵开始有点忍不住上下把玩。
“你别乱摸……”萧晚又蜷起脚趾声如蚊蝇地抗议。
邵泽涵偏像不知道别人的腼腆,又摸一下脚心理直气壮地说:“我不摸怎么给你按穴。”
萧晚被挠得心尖发软,他求饶说:“医生教的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