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邵泽涵却手上没停,有点坏地笑应着:“哦,那还不是怕你疼,先给你松一松。”
修长的手指在穴上流连,研磨着逐渐发烫的皮肤,准备工作做好后,邵泽涵说:“小晚,我要用力了,痛了告诉我。”
说完邵泽涵指腹便用力按了下去。被热水熏蒸过的穴位格外敏感,按压处的酥麻和酸痛沿着尾椎脊髓冲上头皮。萧晚自认不是娇气的人,却也没忍住颤抖一下。
邵泽涵抓住脚踝不让他后退,温声哄着:“放松,松点儿就好了。”手上却又用力三分。
经络就是这样,第一次不揉开了按软了,次次都要受疼,邵泽涵满心怜惜地用力,另一只手捏着萧晚的小腿帮他放松。
先是指腹,后来换做指节。萧晚坐在床边,整个身子都被催得又热又软,他双手撑在床上微微仰着头忍耐。
邵泽涵看着萧晚轻颤的喉结,指间松下一点力去抚摸脚趾哄着:“忍不住就叫出来,没关系的。”
萧晚咬着嘴唇摇摇头,脸颊也被热气熏得粉嫩一片。
邵泽涵又开始加力,一次次撞击挑弄着萧晚的神经,身体里像有一处经脉堵塞,洪水决堤般等着舒畅。
也不知道邵泽涵学得到底对不对,九轻一重,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