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清晨吻在梅花鹿的额上。
周围没人敢出声,只敢悄悄咽口水。
又过几息,副导小心翼翼地问:“导演,这能播吗?”
导演回过神清清嗓子,还有点不在状态地说:“洗脚有啥、啥不能播,收、收拾家伙,换场景。”
众人低头匆匆收拾东西,余光偷偷瞅着和旁人有一百八十层壁的那俩人,生怕自己的脸红心跳被邵影帝发现后要暗杀。
洗个脚丫子也能洗出十八摸的涩?好离谱。
齐晚也躺在床上缓着心跳,离了热水后四周空气都泛着凉,只有还被邵知寒抓着的脚踝烫得灼人。
其实刚才并没有很疼,齐晚却心里扑腾扑腾得慢不下来,他只记得余光里有邵知寒很漂亮的发旋,看起来很硬。邵知寒的手很热,摸得他很舒服,还有一点点想要。
齐晚惶恐地按住胸口,他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对邵知寒的企图越来越多,想看他笑,想被他抱,还想知道他的嘴唇是不是依然那么软。
这就是入戏太深吗,齐晚有点迷茫,他挣扎着想把脚收起来,邵知寒却像较劲一样往回一拉。
齐晚失力踩在邵知寒胸肌上,一块坚韧的大石头,还有一粒硌脚的小碎石。
齐晚惊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