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发现叶玦容易心软的特质,且态度已经有所松弛,裴衍秋深知投机主义的道理,连忙又把语气放软了一个度:
    “叶老师,我真的没动手,您看,他们都把我划伤了……”
    “待会我主动去主任那解释,您先带我去处理一下吧。”
    裴衍秋用两根手指捻着叶玦的衬衫边缘摇了几下,用自言自语的轻柔声音,撒娇似的嘟囔道:
    “好疼的......”
    少年干净清爽的嗓音在话语的结尾处上翘,打着弯儿转进了叶玦的耳朵里,学校冗长的规章制度中冷不丁冒出头了句不完整的话,清晰地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遇事确实该第一时间对学生做出保护的。”
    叶玦心里想。
    *
    半个小时后,叶玦拿着消毒棉签,看着裴衍秋那道再不做紧急处理就要结痂了的伤口,发自内心地怀疑自己是不是该去重新验个光,怎么新伤旧伤都能分辨不出来。
    开弓没有回头箭,把人带回来了再恼羞成怒地扔出去其实也怪丢人的。
    叶玦一边尽职尽责地给他缠着纱布,一边用调侃的语气说:“你这一看就不是刀子划的,还想碰瓷别人。”
    裴衍秋抬了抬眼角,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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