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皱了起来,连忙安抚。
他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轻轻扯了扯裴衍秋的袖口,弯着眼睛邀请道:“过来,再靠这边近点,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裴衍秋胡乱的拨弄了两下额前的碎发,低垂着眼眸不露声色地简单回应了一声“好”,喉头却好像藏进去了一家子蝴蝶,上下翻飞着,仿佛迫不及待地要把他那点暂时见不得光的少年心事挂在翅膀上带出来。
如果真的有能让时间回溯的机器,裴衍秋表示一定不会选在那天教训来学校找鹿遥茬的小混混,一定直截了当地把自己那点捍守了小半年的苦衷当场掺着委屈跟叶玦倾诉,没准儿还能收获善良的小叶老师的同情,以及一碟以示安慰的起司蛋糕。
哪会像现在一样,顶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落魄少爷人设,为当初的心血来潮以及对小叶老师人品的怀疑付出着代价。
十七八岁的帅哥富二代,连个坦坦荡荡表白都得斟酌一个多月。
小裴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罪!
裴衍秋始终觉得,打从两人第一次见面时,自己挂在树上以那种诡异的姿势被抓包开始,他和叶玦的相处模式就已经变成以自己的无限次翻车为主基调的了。
眼见着裴衍秋都要在脑内自由书写出一篇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