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呀!”
“什么意思?”未必他先前跟着浠水老师的日子还是好日子?
小耳深深的叹了口气,“每个作者进入赶稿的癫狂期都不是好对付的。如果中间还摊上瓶颈期,那就麻烦了。”
戚歌倒没觉得赶稿的浠水老师有多难伺候,实际上他每天坐在浠水老师那里也没感到多辛苦。最多是浠水老师赶稿的时候不太理人而已。
“我这么跟你说吧!”小耳一本正经的跟戚歌举着例子,“以前负责浠水老师那位编辑,每次到了浠水老师的死线之前能暴瘦!”
戚歌不是很明白,实在是想不通,这二者有什么关系?
“哎呀,你到时候就知道了。”小耳同情的踮起脚在戚歌的肩膀上拍了拍,“不要太紧张,和编辑一样,作者本人也是非常煎熬的。”
作者会很辛苦这点戚歌很懂,但是编辑能有多辛苦?他想不明白,写稿子的人又不是编辑。
带着这个疑问,戚歌带着合同去了浠水老师家。
进门之前他还有点心慌,进去后就坦然了,万幸的是昨天没彻底撕破脸,要不然就尴尬了。
浠水老师昨晚估计又工作到很晚,一直到中午了都没起来,戚歌只能按照惯例去唐林溪那里拿浠水老师的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