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体会到浠水老师在这方面的无助。
“如果我现在没有生病，没有跟人喝酒, 没有因为你发生任何变化，你还会站在这里吗？”浠水老师继续问他。
这是个好问题, 甚至会扰乱戚歌思绪。但是也让人心里觉得无奈之余真的很想发火, 喜欢男人这么大的事, 还需要同情心泛滥？他是脑子短路了？
“如果我再卑微一点，你是不是早就这么做了？”
每一个问题都这么咄咄逼人，戚歌都没办法组织语言，他要被浠水老师给绕进去了。
如果浠水老师正常和自己交流，工作和生活都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他会因为这些变化而去考虑自己的心思吗？不正是因为对方因为自己人生都发生了变化, 他才会认真的去考虑自己对对方而已是什么, 而对方对自己而言有多重要？
所以说, 这对浠水老师来说是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但是对戚歌来说，却要开始怀疑人生了。
这种迷茫没有持续多久, 门被打开了，韩饶来了。
看到戚歌也在，韩饶先是愣了一下，转而笑着跟他打招呼, 然后看到了桌上粥和放在旁边的药，惊讶的问：“浠水老师生病了？”
因为韩饶的出现，气氛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