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还是按照自己的习惯来,进入真正步数后就开始加大摆臂幅度。两个人的距离开始拉近,陈双的速度更快,进入起跳前的冲刺,他已经看不到屈南了,眼里只剩下横杆。
扭转肩膀,调整背部,要安全落垫,否则颈椎压力会很大。这些都是陈双应该考虑的,可是在最后关头,他就剩下一个字。
跳!
跳起来,翻过去。陈双的余光贴着横杆在飞,就是半秒钟的功夫,横杆就从视野范围内消失了。他的身体陷入软垫里,背越式是背向落垫,惯性向后翻,陈双的眼前黑了一下又亮起来,最后跪在垫子上,背心一不小心全部卷上去。
横杆纹丝不动。
过了!
“我过了?”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屈南,“我过了吧?”
屈南也明显刚松了一口气,第一时间靠近,将陈双卷上去的背心用力抻下来,稍稍一瞥,不仅看到了陈双的胸口,还看到了他后颈靠下的那一块发红的长条形色素沉淀。这也是胎记,身上有胎记的,不一定只有一块。
“过了是吧?过了!”陈双抓住屈南的肩膀摇晃,“我过两米了?我能进一队了?”
屈南被他摇得快站不住,对于这个成绩他早有预料,平时陈双的训练状态很稳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