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一个运动员的一生就是训练。他往后退了两步,靠在了梧桐树的树干上,刚好眼睛被一点儿光照到。
屈南瞬间眯起来,伸出右手,用右手掌挡住了叶子的漏网之鱼,将自己全方面地留在树影里。掌心像被炙烤,被那一束光烤热,他又像个见不得光的吸血鬼收回手臂,认真地看着自己的掌纹。
无名指和尾指下意识地动了两下,用缓慢的速度朝着掌心靠拢。最后摊开的手掌变成了一把枪。
一把手做的枪。
手臂开始抬起来,屈南看向的方向是几百米外的小训练场,中指和食指的指尖靠拢,贴在他的右太阳穴上,缓缓滑动,沾了汗水。
仿佛是枪口磨擦着他的眉骨,在抚摸他的眉毛。
砰,屈南心里有个声音,空洞地砸向他的喉咙。指尖的移动轨迹仍旧继续,回归到右太阳穴的正中,屈南准备闭上眼睛,手臂维持着僵硬的线条和姿势,眼皮不堪重负开始往下沉。
“你喝不喝水啊!”陈双拿着两瓶水,跑了过来。
屈南的眼睛动了一下,闪了两秒异样的光,随后放下手笑起来。“你去买水了?”
“嗯,你帮我训练,我请你喝一学期。”陈双两步跑过来,手里拿着两瓶,其中一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