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并且睡很沉,陈双刚要说话,嘴巴又把舌头堵住,两个人又滚成了侧躺,最后陈双实在担心动作太大,一下子压在了枕头上。
把直男挑起火来,大概就是这个意思。陈双整张脸埋在枕头里,只深呼吸却不敢吭声,屈南顺着他耳朵亲,刚好他脖子最敏感,亲着亲着,陈双就喘不上来了,好像嗓子眼里堵了东西。
难受,想要叫出来。
屈南不止是亲,好像还咬他,刚好咬在他颈椎骨的那块胎记上。陈双知道自己身上不止一块,脸上那块算是最大的,后颈偏下有一块发红的,还有一块刚好在屁股上。
而且他还能感觉出来,屈南并不是试探着咬,他挺用力,像是和什么人在较劲。好几次,陈双都要出声了,可是弟弟就在旁边睡着,客厅里还睡着陶文昌,他只能吃力地忍着,手往后伸,掐住屈南的侧腰,然后一口咬住枕头。
他要化掉了。
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只有竖起耳朵,才能听出两个人的呼吸乱七八糟。都怕出声音,所以都不出声音,陈双咬枕头咬得受不了了,回过头,用侧脸轻轻地磨屈南的眉骨。
屈南脸上已经全是汗水了。
借着这个姿势,两个人磨着嘴唇继续接吻,舌头搅动的声音出来了,屈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