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他妈开始加速了。
“我艹!”陈双的汗流到了下颚角,胎记上全部湿透,皮肤仿佛变成滚烫的液体,躁动不安准备沸腾。身体又像被啄吻,除了手,还有嘴,又温热又难受,一双腿从僵直变到无力,分开等死似的,垂开在床铺上。
屈南也慌了,他算了那么久,没算到会有这么一天,陈双会在自己面前被一个杯子给……陈双一直喊着拿下去拿下去,他只好去抓那个杯子,结果试了一下,陈双又喊别动了别动了,看来是气阀没打开,里面还是真空的。
大有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气势。
而且它确实也这么做了,一直在工作。屈南抱着一个不断挣扎的人,自己的胸腔也变得火热,窗外还是明亮的天,屋子里面,却是放纵的声音和乱了的床褥。
自己的衣服上,有一双紧攥不放的手,是陈双最后的抵抗。青筋绷紧,陈双咬着牙、压着脸,茶色的眼珠已经开始茫了,脑袋颤巍巍的,手指关节都发红。
忽然一下,陈双的身体一翻,屈南没接住,就看他身体挺直,短促地叫了一声,显然被压榨到最后一秒,随后无力地趴在了自己的身上。
陈双脑袋里已经一团浆糊,现在唯一记住的,就是那“三个一”。既然我都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