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不好,屈南的这句话有魔力,太邪门,他拒绝不了。生怕自己说一句不好,他就哭了,哭得眼泪很大颗。
屈南闭上了眼,往后仰起头。
嘴里逐渐有了腥咸味,陈双吐出一半茎身,嘴里还吞着不少。忽然他往下咽了一下,口腔里挤压,这一下可能直接让人爽到,屈南的手很自然地开始抚摸他的后脑勺。
陈双的舌头在龟头上打转,龟头好大好饱满,颜色都很漂亮,简直和屈南本人一样完美。这时屈南捏住他的下巴,嘴巴瞬间合不上,屈南往前快速地顶了几下,撤出来,龟头沿着他沾满口水的嘴唇划圈,陈双张着嘴,让他划,舌头探出一点又缩回去。
不一会儿,屈南又跪在陈双的面前,两个人面对面地接吻,嘴巴里都是荷尔蒙的味道。
接吻的滋味很好,陈双很喜欢,也喜欢屈南的手抚摸自己的乳钉。自从有了那个东西,乳头就变得很敏感了,轻微拉扯都能让乳头起粒。
“疼不疼?”屈南捏住了小玫瑰乳钉问,放纵的快乐让他沉溺。
陈双摇摇头,不肯承认当时因为太疼而放弃给另外一边乳头穿孔,疼了好几天。
“下次……我买个小铃铛,戴上,好不好?”屈南把陈双往后推,“这样你一动,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