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不好就没法答应了,简直是送命题。陈双拼命摇头摆手:“不好不好不好,你留着它干嘛啊,你……”
“嘘!”屈南打断他,搂着他的腰,转身晃进了隔间里。
隔间的门没来得及上锁,外面的人已经进来了,听脚步声,可能是两三个人。可是他们一开口,就暴露了身份。
“艹,那疤瘌脸现在还挺厉害,真没想到他考上体院了。”
“再厉害能有什么用,他敢参加比赛吗?”
是高中同学,陈双靠在洗手间的门板上,丝丝凉意渗透布料,抵达他的后心,心脏好像也抑制不住地凉了一半。他紧紧咬住嘴唇,虽然屈南早就知道自己这个外号了,可是心里还是不痛快。
“将来能比赛有什么用,谁知道他家有没有精神病史。”
“对啊,精神病遗传的,他弟弟都那样了,他是不是也有?”
“不一定,哈哈哈咱们离他远点儿。”
洗手间里就他们几个,听得一清二楚,陈双手上的力气不知不觉加重,注意力开始集中,想要冲出去。
忽然,他的拳头被扣向后腰,小小的隔间里,屈南压住了他,紧贴着他的上半身,用嘴唇封印了陈双的嘴唇。
作为一个运动员,